丁兄不要再多說了,你去吧新竹徵信,陸某是絕對不會逃出建業的。”
這時,那白衣人冷冷道:“何必這樣廢話,將他打暈了帶走就是。”話音剛落,只見陸燦幽深雙眸中射出寒光,原本平和淡凝的氣勢瞬間變得酷厲凌人,那是一種沙場血戰中養成的可以匹敵千人新竹徵信萬人的大將氣度,而他面上的神色卻是那樣淡漠,雙手背負而立,陸燦冷冷道:“閣下當真以為憑著武功高強就可以為所欲為么?”
白衣人心神一顫,目光透過輕紗,在陸燦面上凝注片刻,見他眉宇間皆是寧為玉碎,不為瓦全之意,輕輕一嘆,道:“大將軍不欲令南楚內亂,卻只是夢想罷了,無論如何,這內亂都是不可免的,大將軍只需答應一聲,我必然新竹徵信可以帶著大將軍離開建業,到時候不論是回到軍中起兵,還是遠遁江湖逍遙,我都可以實現大將軍的愿望。大將軍難道就不為家人著想么新竹徵信,覆巢之下,焉有完卵,縱然大將軍甘心赴死,尚維鈞也絕不會放過大將軍的家人。”
陸燦的目光沒有絲毫軟弱,白衣人的言辭雖然犀利,卻并未在他心湖之上留下印痕,這一切早在十年之前,他就已經想得清清楚楚了。他新竹徵信卻也不辯駁,只是露出堅定淡漠的微笑,然后舉手,食中二指便如利刃一般刺透了胸膛,鮮血涌出,雖然手指只刺入了一分,并未傷及要害,可是他的意思卻是明明白白。
顧不得驚訝陸燦的指力,丁銘幾乎是立刻起身退去,連退了十余步,目中滿是悲慟,顫聲道:“大將軍,丁銘遵命就是。”
陸燦淡漠的目光望向白衣人,白衣人目中光芒閃爍,陸燦微微一笑,指上用力,鮮血泉涌而出,白衣人能夠感覺到丁銘懇求的目光,他也知道若是立刻出手,或者可以阻止陸燦自戕,但是陸燦心意已決,縱然是救了出去,結果也不會有兩樣,更何況若是任他背負叛逆之名死在外面,還不如讓他死于此處,也算是全了他的忠義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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