石觀不僅將自己的女婿交給了尚相,更是甘心攀附權貴。余緬倒是想要出兵,可惜容淵鐵索攔江便將他逼了回去,有始無終。還有那個容淵,原本也是忠臣名將,如今卻連上三封奏折彈劾大將軍,最后一封更是新竹徵信直接指斥大將軍通敵,以至南楚叛臣死里逃生,襄陽失而復得,這兩條罪名更是狠毒新竹徵信,說大將軍欲在江淮稱王,不過是沒影兒的事,這兩條罪狀卻是解釋不清的。不提這人,如今南楚這些權貴世家,誰不是想著害死大將軍,好搶奪他留下的兵權。縱然有你這樣的人物為大將軍費心,可是又有什么用處?閣下也不過能夠欺宋某孤身一人罷了新竹徵信,就是宋某告訴你大將軍被囚之處,你有什么本事救他出來?”
那人沉吟未語,暗處之人卻是按耐不住,走到燈光下冷冷道:“你這等浮浪子弟怎知道大將軍心胸,若非是大將軍壓新竹徵信制,只怕南楚已經是烽火四起,只是若是大將軍真的被害,只怕那些忠心大將軍的將士就再也新竹徵信不能忍耐了,只要你說出大將軍被囚何地,我們絕不為難你。”燈光下看的分明,這后來之人卻是一個黃冠道士。
逾輪冷冷一笑,有意無意地折扇輕搖,似乎要繼續和那道士爭辯,豈料折扇開闔之間,一道烏光突然從扇骨中射向黃冠道士的咽喉,這一下突如其來,那道士想不到逾輪出手竟會這樣狠辣,促不及防,眼看那暗器就要取了他的性命,不料劍光一閃,那道烏光被擊落一旁,那布衣儒士手持長劍,眼中皆是怒色,道:“你如此手段,必是心狠手辣之輩,看劍。”聲音未落,一道匹練一般的劍光已經襲到逾輪面前。
逾輪閃身飛退,手中折扇搖動,將劍勢擋去,劍扇相交,逾輪面色微變,這布衣儒士的內力平和深厚,強過他許多,一劍已經險些讓他失去折扇。探出敵人深淺,逾輪便展開身形,只是四處游走,尋機出手,那布衣儒士的劍術光明正大,守得森嚴,攻得穩健,便如名將率正兵攻城略地,毫無縫隙可言,逾輪心中發愁,這樣的劍術對付他刺客一流的武功,最是合適不過,除非是自己趁他不備,否則很難有得手的機會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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